好在,咱们都是有孩子的,要说拼个指望的话,孩子才是咱们女人的指望。”
剪秋眉头拧紧,心下隐隐觉得齐妃这话似乎要不对。
“妹妹,你也是王府过来的,这些年来咱们看的还不够多么。
如今你看华妃仿佛还有些威势,那也都是仗着皇上的宠爱。
当说不说,华妃模样是俊俏,可到底都不是神仙,总要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
到那时候皇上还能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的就往翊坤宫里去么?
只怕那时候,就是新人胜旧人了!
唉,说来说去,哪怕位份再高,若没个子女倚仗着,到头来啊,只怕都是白忙活一场。”
听了这话,剪秋心里的一包火已经被烧了起来。
素日里剪秋便十分看不上齐妃这个口无遮拦的性子,偏她又胸无点墨,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总也不似个高位的妃嫔模样。
可即便这样,皇后对她也算多有包容,还常常提点,对三阿哥也算是尽心了,可此刻听这个话头,却不知齐妃存的是个什么心。
想到这里,剪秋也不再听,手上的帕子狠狠拧了两下,便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
因半路听了这样一个墙角,到了内务府,对着姜忠敏时,剪秋也是没了好气。只将皇后交代的事添了七八分的力道转述给了姜忠敏听。
姜忠敏原本以为自己办了件聪明差事,还想着不日又要得些赏赐,却没想到剪秋前脚刚走,后脚再来,带来的便是一顿斥骂。
吓得姜忠敏不敢怠慢,赶紧带了心腹和银钱便出了宫门。
这头交代好了皇后要办的事,剪秋心头的气尤自没消,直回到了景仁宫,仍心中忿忿。
皇后眼睑微抬,手中的一卷佛经早已读完了半本,瞧着剪秋的面色似乎不对,只将经书放在手边,轻声问道,“何事这么沉不住气?”
听了皇后这话,剪秋方才意识到自己是大约是已将心中愤懑挂在了脸上,这才小心调整了神色,颔首道,“回皇后娘娘,奴婢是刚刚往内务府去的路上,听到了些本不该听的。”
皇后眼皮微阖,似乎并不感兴趣,只将手边的一盏茶端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