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法子终究难免折损,若是哪一下子不当心给姑娘身上留了伤疤,或是给饿出个什么病来,日后都难免影响到姑娘们面客。
所以便有了另一种法子,便是用药拿住那姑娘。”
这事安陵容从前在家的时候,倒是曾听家里的婆子们闲聊时提过,这是极下作的手法,不止秦楼楚馆这种地方会用,有些有钱的地主豪绅若是瞧上了哪家闺女,强买回去,也常找人牙子拿些手段用在姑娘身上。
想到这里,安陵容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懑,只是言语间仍尽力平静,问道,“秦太医,你说的这些,可与咸福宫内的情形有什么关联么?”
秦放轻轻点头,揖手道,“依微臣判断,敬妃娘娘所中的毒正是牡丹醉酒。
只是这药量不大,且用了些慢法子,才致敬妃娘娘许久才见症候,而这症候似是而非,才致不宜轻易察觉,反而延误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