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到了这个时候,才会有人留意到自身的变化。
而此时再行祛毒,怕是已经不行了。”
敬妃胸口起伏着,艰难问道,“除了这个可还有别的?那投毒的人只是这般水磨功夫的折磨人便能收手么?”
敬妃说话艰难,后半句似乎是咬着牙,在齿间逐字碾出来的,可见心下愤恨。
安陵容知道敬妃想问的是什么,便开口道,“秦太医,既然今日话已经说到此处了,便不用遮遮掩掩了,你且直说,这毒可还有别的用处,可否用来牵制旁人?”
秦放神色一怔,他知道安陵容心思要比旁的小主细腻,倒是没想到竟是如此敏锐。于是正色道,“回小主,在民间,这毒常用在青楼楚馆之中,之所以会如此用,便是因为这毒成瘾及甚。
还请敬妃娘娘恕臣不敬,譬如敬妃娘娘今日情形,若再点燃牡丹醉酒,此时症状稍后便会缓解,然则这毒却是又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