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衅看完刘老的模样，拉着锦绣急匆匆向门外走去。后面的几个护工不明所以，锦绣也是一脸诧异。
刚刚，刘老身边的所有医生还对王衅表示怀疑，认为一个没有任何医师资格和从业经验的人，竟然敢给本区最大的领导看病。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赵锦绣能负得起责任？
现在，看到王衅拉着锦绣夺门而出，他们心里猜测，想必是他们自知治不好病，想趁机逃走。
刘老的管家瞥了一眼护工，几个人也随之跟了出去。
“怎么了？你拉我出来干嘛？”锦绣不解地问王衅。
“刘老爷子根本没有生病。”王衅小声贴近锦绣的耳朵，“什么！”锦绣惊讶地喊道。“嘘！小心后面有人偷听。”王衅赶快在嘴巴比了一个停口的手势。
“你能确定吗？”锦绣小声问道。
“嗯，他的脉搏正常，身体也没有大碍。”王衅说道。
“可是他的脸色和神情？……”
锦绣和王衅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刘老形如枯槁，面如死灰，但是一会儿又恢复了神情。只是两腮发阴，眼圈颇重。
“你看出来了，是的，他的面相不是生病，是着魔了。”王衅小声说道。
“着魔？”锦绣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从他家人说出他的症状来看，他经常午夜出行，然后又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最近还喜欢吃生食，喜夜行，不喜阳光，精神越来越消沉，有时候自言自语，还说一些从来没有人听过的话。这些都很可能是被附魔了。”王衅解释道。
“你确定不是狂犬病之类的病症吗？这世界上怎么会真有附魔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唯物主义社会诞生的锦绣，怎么也不会相信王衅说的话。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王衅无奈道。
“那你能不能治好？”锦绣问。
“这不是治不治好的问题。”王衅说道。
“那是什么？”锦绣问。
王衅拉着锦绣来到三楼的窗前。这是一座巨大的别墅，每一层都是复式，整个房屋虽然不是富丽堂皇，但是却非常典雅别致，有一种旧时民国上海公馆的风格。
院子的门口已经站了两排持枪的士兵，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