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忘了当初那天是如何度过,似乎在我脑中,自那天以后,记忆断开一般,每日都在重复一样的生活。
也就在那时起,我话变的少了。
后来,他们知道有老师愿意资助我上学,便直接不再给我学费。
弟弟渐渐长大,她们偏心越来越重,似乎在不觉间,爱意已然散去,我与他们间仅剩下一个名为亲情的枷锁。
高中毕业的那一天,我17岁,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午,后爸领回家里一个两个人,一老一少两个瘸子,他们满面红光,手里拎着东西。
他们是隔壁大杂院的住户,听到我要相亲的消息,迫不及待的过来询问。
我长得好看,几乎见过我的所有人都这么说。
大院中,大院外,学校里,上学的路上,我从未缺过跟班,他们追在我的屁股后,渴求我长大嫁给他们。
因此,在相亲的消息传出去后,我家门口络绎不绝,来满了人。
可笑的是,我这名当事人,却不知道自己要相亲。
后面的日子,在母亲与后爸两人的安排下,我不停的与人见面。
事实上,他们只是走流程,不管我与见面之人聊什么,印象如何。
只要拿不出彩礼的要求,不论好坏,统统赶走。
事实证明,后爸的这笔买卖做得不错,为了与我结婚,送礼的人也有很多。
在这样的生活条件下,两位弟弟渐渐变得嚣张跋扈起来。
他们把我称为赚钱的工具,我在他们眼里,不是姐姐,是没有人权的佣人,奴隶。
相亲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真的有些想不开,多次产生过轻生的念头。
但,我不允许死。
他们发现后,便派人跟着我,就连上厕所,都有我母亲亲自看守。
我像是犯人。
每天迎接着,消化着他们传出的负能量,最后还要擦拭干净眼泪,与自己不认识的人不停相亲,为这个家创造利润。
我渐渐麻木,心中升出不满。
母亲察觉后,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耳光,很响亮,火辣辣的巴掌仿佛烧红的铁片,糊在脸上,粘连着我的肌肤,无法移除。
我望着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