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孩子小,怕受不了十一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如今应该可以了。
“真没想过给孩子们找个父亲啊?”林舒语试探道。
她弟对凌依婕一直有好感,每次来都要表白一次,可惜都以失败告终。
偏偏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顽固得不得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劝说他好了。
闻言,凌依婕蓦然想起那个整洁的房间与沙发上的印子,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一丝情绪,“随缘吧。”
不管怎样,她还是想见一见那个男人的。
想知道他为什么一去不复返。
身为过来人的林舒语一听这说辞,便知凌依婕心里有人了,没再劝,决定还是回去劝他弟放弃。
还不肯就打到他肯为止!
凌依婕要知道林舒语内心的想法,肯定会摇头说:“不是心里有人,只是想要个答案而已。”
他就像一根梗在她喉咙的鱼刺,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只有先把鱼刺解决了,喉咙舒服了,她才有心情去思考给孩子找父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