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好玩又好劝。
见她不知想到什么,嘴角都咧开了,andy忍不住好奇,“想什么呢?”
凌依婕瞥了眼andy那张跟俩宝长得极像的脸,越发想笑了,“想到大宝二宝曾经的糗事了。”
andy一脸的兴致勃勃,“说来听听?”
凌依婕干脆满足他的好奇心。
“大宝二宝一岁多的时候,我和保姆带他俩去华人街,他俩小脑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看啥都惊奇,最后一个指着糖葫芦喊要,一个指着糖画喊妈妈。
“我让保姆看着他俩,去把那两样给买了。不过嘛,我趁机往上面涂满了自制的苦瓜汁。他俩拿到东西一舔,小脸当即皱成了包子,拼命吐口水,使劲将东西塞还给我。
“后来又看上了糖人和炸鸡翅,我又如法炮制给他俩弄了苦瓜汁糖人和苦瓜汁鸡翅,他俩又皱小脸吐口水,总算消停了。”
andy听到中间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到后面直接笑不活了。
不知该说这是“山人自有妙计”,还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扪心自问,如果俩宝跟他撒娇要吃的,他觉得自己会举白旗投降,二话不说就把东西递到他俩嘴边。
宠都来不及了,哪还会记得孩子还小,不能吃什么东西。
而从俩宝的现状来看,凌依婕的教育才是正确的,没有摆脸色严词拒绝,而是表面笑嘻嘻点头答应,暗里使坏让他俩自己学乖。
andy揉着肚子冲凌依婕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在下甘拜下风。”
凌依婕也笑起来,戏瘾上来,作潇洒大侠状,“好说好说。”
话音未落,俩人目光碰撞,又是一通乐开怀。
一番打趣,拉近了俩人的距离,看上去就像一对平凡的情侣。
他俩边聊日常边往电梯走去,并不知道他俩斜后方的位置,有两个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的背影。
只听一人语带厌恶地说道:“那女的谁啊?”
另一人摇了摇头,“不知道,堂哥今年过年没回家。”
那人火冒三丈地问:“那婚事还作数吗?”
“当然作数!”另一人给出坚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