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泥凝固了之后，杨永志用大塑料袋把水泥块包好，然后分成多次，一点点的全都扔到了垃圾箱里。
这种处理方式隐蔽性非常高，处理垃圾的人都以为是建筑垃圾呢，谁都没当回事，这给破案带来了很大难度。
但是那个头随后被人发现了，因为那玩意他没砸碎，只是包好之后就扔垃圾箱里了，被哈尔滨市环卫局直接拉到了垃圾处理站。
当时垃圾车倾倒完垃圾之后，一大群人呼啦一下就冲了过去，开始翻找这些垃圾，结果一耙子下去，竟然轱辘出来一个人头。
当时那个人头已经烂的不像样了，给那帮人吓了一跳，赶紧跑去报了案。
由于没什么线索，警察查了一大圈，也没查出来，因为当时哈尔滨还有一个杀人恶魔，名字叫韩利，这段时间也在疯狂作案，手法和杨永志差不多，所以把警方搞的焦头烂额。
杨永志和程玉莲根本就没当回事，舞照常跳，仙人跳接着玩，两口子对自己的作案手法充满信心，觉得肯定不会被人发现。
又过了两个月，1991年3月22号这天上午，程玉莲又去了北苑舞厅，进去刚一坐下，就有个男的过来邀请她跳舞了。
这个男的叫赵长江，当年35岁，是哈尔滨市南岗环卫局汽车队的修理工，已经结婚生子了，但他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装成大老板，到这些娱乐场所来寻欢作乐。
赵长江穿了一套西装，还戴了个金丝眼镜，尤其抢眼的是手指上那个大金戒指，让人一看就觉得是有钱人。
程玉莲看了她一眼，马上欣然应邀，两人胸贴胸肚贴肚，半个小时挪一步，挪了一会之后，赵长江就挑杆了。
可是程玉莲却有点为难，因为她今天是自己来的，提前没跟杨永志打招呼，这要是把人领回去，没人配合就让人白玩了。
程玉莲只能告诉赵长江：“哎呀！今天不行，我不太方便，明天我就完事了，咱俩去我家！”
当天晚上回家之后，程玉莲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杨永志：“我今天认识了一个新舞伴，穿的可讲究了，手上还戴了一个大金戒指，应该能挺有钱。”
杨永志一听，压根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