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已经足够了,没人想再经历一次的。”
“我们今天怎么安排?”
“先去一趟敦威治警局,我需要调用那位受害者的档案,帮他注销所有信息后,我们去一趟沃特雷山谷,帮他安葬。”
“明明是那小丫头坚持的事情,到最后,她自己却在睡大觉?”饰非不禁揶揄某个还在睡懒觉的家伙。司马宣只是露出一个平淡的笑,便走下台阶,想要发动汽车。
他的状态相比昨天要好一些,尽管看上去情绪依然不高,但至少,能保持平静了。
饰非的建议有效,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能让人安心下来。
饰非坐上副驾驶,恰好汽车引擎发动,从车内广播里,再次传来那首爵士金曲。
“老实说,这段时间我已经把这首歌给听腻了,他们总是这样,会抓住一个东西反复放?”
“一直都是如此。”司马宣给出回应。两人开车路过尘埃教会的教堂。这里也能看见一些学院的学生,以及一如既往,聚集在教堂前的白鸽。
饰非往窗外看了一会儿,然后,他转头看向前方:“我想了想,昨天晚上你给我说的那些事。”
“你说哪些?”
“有关司马家的。”饰非回答,司马宣这边沉默。饰非装作没看见,继续活下去:
“坏女人小姐给我说,你是个胸无大志的怪人,就是指这个,对吗?”
“她是这么评价我的?”
“她对奇术司里每个人都有评价,想来,你在她眼中真的很奇怪。因为司马家本质上和她身后那所谓的维多利亚家族有相似性,但你却义无反顾逃了出来。”
“她可没资格质疑这种事情,这点上,她也是一样的。”
司马宣猛打方向盘,警局就在教会后方两条街道上,敦威治不大,开车很快就能转遍全城。
“我也必须承认,我非常仰慕以及佩服我们的大司长。”
“她做到了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最后这句话是饰非做出的评价。但话锋一转,饰非从汽车的后视镜里看着司马宣的脸。
“但你能说出这种话,至少说明你也尝试过?”
“人总要尝试一下才知道做不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