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姑娘瞧着是个仁善的,蒋婆子你还不去求一求许姑娘她饶你一命。”芳莹半是调笑半是认真的在一旁指点蒋妈妈。
蒋妈妈还真听进去了,连忙调转了头,跪到许昭臻面前磕头:
“许姑娘你是都知道的,你瞧见后还说了代蕊呢,都怪待蕊执迷不悟,也怪老婆子我鬼迷心窍,你要骂要罚怎么着都成。”
蒋妈妈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要是旁人听了说不定就给蒋妈妈放她一马,再不然也把当时看到的真实情况说出来。
许昭臻没着急说话,她暗中观察了一番众人的神色。
芳莹和况嬷嬷的都面带鄙夷。
许昭臻也是清楚蒋妈妈这一步是做得大错特错,在自己真正的主子面前向外人求饶可是大忌,严重点说就是背主。
看来无论如何,蒋妈妈都会是韦夫人丢掉的一枚棋子。
至于这一步棋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关键得看许昭臻接不接下这一招。
“我初来国公府才几天,大姑娘也没见过几回,她的香囊我怎么清楚,既然夫人说是大姑娘的,那便是了。”
许昭臻明知道其他人想听的不是这个,她还就不让她们如愿,
若是许昭臻踩下了陷阱,说明代蕊强行给蒋妈妈的香囊,两人自然就会受韦夫人的责罚,算是个许昭臻的交代。
但是许昭臻明白这是韦夫人大事化小的策略,把诬陷她偷金钗和在她院子里闹的两件事,移花接木替换成蒋妈妈受贿这一件事。
幸而许昭臻一直清醒,才没有被况嬷嬷和芳莹带到沟里去。
“蒋妈妈毕竟是夫人院子里的人,按规矩怎么处置是容不了我来插嘴的,”既然况嬷嬷用过规矩来压许昭臻,那她自然可以利用规矩反压回去,“不过在我院子里自然也有我的规矩,不知道蒋妈妈带着人兴师动众的闯进来,奉的谁的命令。”
听着许昭臻把香囊之事轻轻揭过,直接兴师问罪起来,况嬷嬷连忙打岔:
“许姑娘有所不知,这老婆子肆意妄为惯了,主家的命令一概不理,常常偷摸耍滑。”
“是吗,看来是她自己的主意了?”许昭臻看似没有揪着这点不放,顺水推舟的说了下去。
“我……不……”蒋妈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