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亏你能活到现在。
托马一声不吭地取出医药箱,替他一点一点上药。从整个医药箱落灰的程度来看,他所谓的包扎大概只是用绷带缠了一圈而已。
真是的,就没有人看着他一点吗。
“怎么了啊,总比某个从蒙德独自乘船来稻妻的家伙好多了吧。”「他」试图找回场子。
“喂,翻旧账是吧。”托马笑得十分危险,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嘶……”「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是作为长辈的骄傲让他拒绝在托马面前示弱,只能憋着一口气强撑着。
“疼了就喊出来啊,脸都憋红了。”
“呵,就这点力气而已,疼什么。”
“哦……”持续用力。
——
等包扎完成,「他」已经瘫成一条咸鱼一样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啧,嘴真硬。”托马将医药箱收拾好,把被刀划破的衣服左比划,右比划,确认这件衣服还有修补的必要之后,丢进了洗衣篓里。
就按照他这身上没什么钱的情况来看,丢掉一件衣服估计得让「他」心疼上好几天。
托马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他」的面前。
“怎么了。”「他」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像今天这样的事,你还要做多久。”托马问道。
“不知道。他们有需要,我就得接着给他们帮忙。我也就只有这点用了。”「他」重新把脸埋了回去,不想多说。
“……”托马沉默良久,把自己珍藏许久的御守拿了出来,“把他带着吧。这是我母亲留给我老爹的,能带来好运。”
“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
“让你收着你就收着,要是你像今天这样遇到危险,我也会很担心的。”
“……”他不再多说,似乎是睡着了吧。
托马轻轻地将御守放在他的床头。
——
“大人,任务失败了。”
“呵,早知道你们派不上用场。要处理掌中刺,还得动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