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蓝色幽灵望着虚神远去的背影，觉得可以强行将他留下来。
“神明已经一百年没有响应过世间了，甚至有人猜测那年的神雨就是神明陨落之时，也就是说神明没被人在乎了，除了狂信徒。”族长深邃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所以抓一个狂信徒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帮助，是吗？”蓝色幽灵歪了歪头。
“不，我怀疑他是神明或者是神明力量的拥有者，我们惹不起。”族长转过身去，“走吧，也许咱们是他唯一的选择也说不定呢，毕竟现在几乎所有的大族群都在造神。”
一帮幽灵跟随着年迈的族长再度游荡，他们的身体是绝佳的材料，总容易被人惦记，每个地方他们绝不会停留三天。
虚神顺着一条干枯的河一直走，总算看到了一处村落，这里是人马的村落。
“把信仰通通献给伟大的马之帝王！”几个人马在河道边跪地齐呼，将自己的血液浇在一个黄金打造的雕像上。
黄金雕像发出了微弱的荧光，河道皲裂的土块一阵翻动，水流从土地的缝隙中冒出，早就准备好的人马掏出了自家的储水工具将为数不多的水收好。
“打扰一下，你们这里允许信仰别的神明吗？”虚神微笑着和看上去年龄最大的人马打招呼。
“外乡人？”那人马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打量了良久，蹦出了三个字。
“显而易见，我是来发展虚神的信徒的。”
“虚神？没有听说过，之前似乎没有这个神吧。”老人马回忆着回忆着突然倒在了地上。
“他杀了村长！”不知谁喊了一句，虚神瞬间被从村里赶来的人马们给围住了。
“你这可恶的外乡人，竟然敢杀害我们最德高望重的村长，你该为他偿命！”一个高大的人马恶狠狠的揪住了虚神的衣领，要将他拖向那个黄金雕像。
“等等，我能治好你们的村长。”虚神拦下了他的手。
“哦？”那人马冷笑一声，与旁边几个人马隐晦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治不好就将你献祭给伟大的马之帝王，用你的灵魂来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