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你就同意我和盛哥的事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家除了你,就剩一个疯疯癫癫的外公,退不退还不是与决于你。”
傅清墨怒了,“这是我和盛靖川的事,轮得到你说话吗?”
“哎哟!我肚子好痛。”
突然,李瑶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几步,盛靖赶紧扶住她。
“小墨,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不过说了几句事实,你就要推她,她是个孕妇啊,你心真恶毒!”
傅清墨忍不住大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她了?是她故意的。”
盛靖川用失望的目光看向她,“瑶瑶最心疼肚子里的宝宝,怎么会故意摔跤来陷害你。”
对面的少女气的胸口直起伏,“好,这么颠倒黑白是吧,明天你带着婚书和她脖子上的八卦罗盘过来,我们把婚事退掉,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李瑶攥紧了脖子上的吊坠,十分不舍的看向盛靖川,她很喜欢这个罗盘,自从戴上以后,她运气都变好了。
盛靖川微不可察的对她使了个神色,让她放心。
“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们去你家退亲。”
郊区一栋民房内。
一老者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他头发凌乱,衣服上都是灰尘和草屑,口里还念念有词。
“…………。能遣之者,内观于心,心无其心;外观于形,形无其形;远观于物,物无其物。…………。”
傅清墨放下书包,快步走上前去。
“外公,怎么又坐在地上了,我扶您起来坐凳子上吧。”
老者没有搭话,低头数着手指头,过了会又哈哈大笑。
傅清墨心痛不已,自从外公两年前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精神受损,智力如同小儿。
傅清墨端了个小马扎坐外公对面,笑着说道:“外公,早上我去学校了,之前我不是说过,这次考的很顺利嘛。我听班主任的话,第一志愿报了南京大学,没想到果然录取了。”
她从包里拿出文件袋,小心翼翼的打开,“我这次考了655分,刚好上最低分,喏,您看。”
傅清墨打开红色的录取通知书,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就赶紧收起来,怕他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