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不要开枪?
不开枪的话,万一江欲棠死了呢?
她死了,一切都完了。
可开枪的话,他自己的安危又有谁能负责?
所有人屏气凝神,死死盯着三人。
男人看到那截如婴儿般皮肤细腻白皙的手臂,眼里的嗜血几乎要凝成实质了。
不知是因为保持一个姿势时间太长,还是太过激动,他握着刀的手不由轻轻颤抖。
突然,那只好看的手半握起,朝他比了一个中指。
男人还没来得及愤怒,拿刀的手腕就被那只比完中指的手抓住了。
江欲棠抓紧了并没有急着卸下他手里的凶器,而是凌空腾起,按着男人的肩膀一个空翻绕到了他的身后。
裙角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江欲棠稳稳落地,男人也被她带得翻倒在地,他另一只手上抵住女孩的小刀也跟着掉落在地。
如果江欲棠刚才一心想着卸掉他的武器,那么现在女孩早就被那把小刀捅伤了。
江欲棠一开始只觉得他的姿势怪异,还以为他有什么残疾,可后来女孩在她走过来时突然瞪大了眼睛,随即颤抖着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她一下就明白那是在暗示她后面还有一把刀。
原来男人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相反为了以防万一,甚至还自己偷偷做了点手脚。
江欲棠干脆利落地单膝重重压在男人胸口,手上一用力,咔哒一声就卸下了他的手。
同时,她头也不回地朝侧面反手一拳,步摇尖锐的一端瞬间贯穿了男人伸过来试图反抗的那只手的手掌心。
一时间,凄厉的惨叫声不断。
女孩已经被好心人带到了安全地区,冲上来几个热心的大哥帮着江欲棠按住因为疼痛而剧烈挣扎的男人。
江欲棠起身拔出步摇,随意地在男人干净的一块衣角擦了擦,动作漫不经心,眼神格外漠然。
恰好此时走过来的苏误寒和阅宁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怪异感来。
她好像……过于淡定了?
这个想法刚冒上来,再看江欲棠已经恢复了正常,她看上去有些后怕地对几位大哥道:“要不拿绳子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