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张奖状,犹如一面面镜子,映照出一个孩子在支离破碎的家庭中艰难求学的不屈身影!
陈兴凡见了,心中亦是义愤填膺,他紧紧拉住吴世启的手,对李海林说道:“老李,走,我们这就去。”
与此同时,他对李海林也颇为不满,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老李,你要是个卵蛋包,解决不了此事,那就由我来摆平!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孩子再受委屈!”
李海林被陈兴凡的话羞得面红耳赤,却又无从辩驳,只能气急败坏地说道:“老子今天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将此事处理妥当!”
说完,他转身在前方带路,领着陈兴凡和吴世启朝古林村大步走去。
陈渝对黄洪元说道:“黄书记,你也去,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
黄洪元点头跟上。
吴世启家是三间年代比较久的瓦房,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没人维护的结果。
屋前的地坝,虽说是水泥铺就,却也如那满脸麻子的丑妇,坑坑洼洼,长满了筷子高的杂草,无人清理。
当李海林领着陈兴凡和黄洪元来到此处时,吴仁德两口子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无精打采地干坐在屋檐下,耷拉着脑袋,呵欠连天,仿佛对一切都无所谓。
看到吴世启回来了,也不管是否有外人在,满脸横肉的吴仁德站了起来,暴跳如雷地吼道:“丢人现眼的狗东西,居然敢向外人告状,你还敢回来?!”说着,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作势要打吴世启,“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吴世启不说话也不躲闪,只是倔强的扬起头!
李海林见状,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后:“吴仁德,你这是虐待妇女儿童,是犯法的!”
吴仁德“哼哼”冷笑了两声,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李海林,你少在这里对老子指手画脚。老子教育自己的娃儿,犯哪条王法了?!你少管闲事!”
一听这话,李海林气得就像那被吹胀的气球,仿佛下一刻就要炸裂开来,却又对吴仁德这混账无可奈何,只能直接表明来意:“今天,我们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