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叶小开过去轻轻安抚着他。
卫子道回头看看叶小开，又看看蝶舞的墓碑。
“小开，我对不起蝶舞，更对不起未之空。”
“哥哥，”叶小开摇摇头，“这是蝶舞的选择！”
爱走了，谁也留不住，包括自己。
“可是，如果我早一点跟她说清楚……”
“哥哥，如果爱上一个人，无论你说什么，恐怕都阻挡不了这份爱啊。”
卫子道叹了口气。
“哥哥，我们要带蝶舞走么！”
卫子道摇摇头。
“我有什么权利带她走，我不配！”
唯独爱不能勉强，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除了爱。
不能再脱了，最后一批苏州的人也撤走了，又是这样的夕阳，又是这样的城墙边，叶小开默默的望着远远的沐月崖，她看的是山，而眼中似乎却不是山。
这许多日平静的心，却又在沐月崖一遇之后激荡了起来，或许有些事真的还是忘不了，就算天下人都觉得她忘记了，然而却瞒不过自己的心。看着远远的云雾之中，似乎可以看到那火红的山茶花，一如既往灿烂的开放着。
后山涯下深不见底！
没有一丝犹豫，那决绝的一推，一生一死！
一个人死胜过两个人！
或许是，可是叶小开分明在那欣慰的目光中看到了那久违了的满满爱。
她心中悸动了，却又更加迷茫了，苏州城下的嫌弃而厌烦，那也是他，千真万确，而那抛生赴死的一推也是他，为什么？
“大美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
“朝秦！”
叶小开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个她不知道该不该恨的人，只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就算恨也是悄悄的恨，她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个喜怒形于色的小姑娘了。她微微笑了笑，亲昵的喊着，“朝秦大哥！”
果然是朝秦，她挽着慕楚的手走了过来，依然潇洒飘逸，说起话来依然亲密无间，似乎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