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父母在他七岁的时候遭遇事故双双去世了,虽然被判定需要赔偿一部分钱财,但后来也因为那家公司破产,这笔钱也迟迟得不到兑现。”
“当然重点不是这个。”
林萍儿好像今天特别健谈,反正陈石前几次是从来没听到过她说这么多话,但又回想了一下辜叔叔和辜芙蓉的性格,又觉得好像挺正常的。
“重点是无论这个孩子的邻居,还是经手办理他父母事故的人即使看到了当时的文件、报纸,也同样都不记得这件事和这个人了。”
陈石有些疑惑,问道:“怎么还牵扯到这么久远的时候?”
也是不知道具体这件事该从哪儿跟他说起,在这之前她都是自始至终的把一些事原原本本的讲出来,因为辜芙蓉会习惯性的刨根到底的追问下去,所以这也成了林萍儿的习惯。
林萍儿:“这个孩子本来是从兆南科室转给我的,那时候他刚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有些骨折。收治之后才发现他并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最后也只有他们社区的一个老工作人员到医院来看过他一次。”
“骨折的伤不严重,本来打了石膏也就可以出院了,结果这孩子死活不肯出院。”
作为一个合格的听众,陈石适时问道:“那他为什么不出院?”
林萍儿:“他说,如果他从医院里出去,这里的人就会再次把他遗忘,然后他就会消失的。”
陈石:“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林萍儿:“我们也很奇怪,也是这样问他的。”
“他说,本来他是想自杀的,这样就可以通过新闻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说不定自己就不会消失了。也就是在去楼顶的楼梯上摔下来的,要不是撞坏了别人家的门,也可能不会被送到医院里来。”
后来,辜兆南医院里的医生听到这个孩子有自杀倾向,思维又如此荒诞怪异,就怀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也就干脆转到了林萍儿的医院科室。
而接收这名病人的医生就是正在值班的林萍儿。
后来做了检查发现他脑子里并没有什么问题,身体也十分健康。除了认为他会消失以外,其他的一切思想行为都很符合逻辑。
最后林萍儿都准备判定他就是在撒谎时,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