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你我靠近阴山时,那缕白毫也好像受到了另一层无形屏障的阻拦,并不会被流失。
但石老爹不一样。
虽然他也有一层屏障,但回想起来,他屏障的背后始终就像个筛子一样,越是靠近阴山地界,这筛子的篦洞好像就会更粗、更大,溢流得也就更快。”
说到这,陈石好像还有一些什么没想明白,又住了嘴。
杨勇听得正起劲,插言道:“你说白毫乃阴间历法,这地界又叫阴山,石老爹身上白毫流失,会不会跟这阴山有关系?”
这点陈石也想到了,于是说道:“不靠近这边,就没有这样的现象,当然与阴山有关系,只是没明白为什么会有关系而已。
不过,后来石老爹随红衣离开的时候我也看到了,随着红衣有意为石老爹补充过渡神识灵力,她之特异,也一并补充着那些白毫。石老爹离得越远,那层白毫也就更为凝炼,显然是有效的。
那红衣虽是妖属,但一心为石老爹,且颇多奇异,这也是我才能放心的原因。”
杨勇听石老爹无事,自然也没多说什么,而是问道:“那红衣把白毫渡给石老爹,那她自己有没有什么变化?”
陈石稍微回忆,很确定的说道:“没有。
而且红衣身上白毫凝炼程度比你强了不止一倍,也许是有流失,但其程度就连我都看不出来差别的。
还有,当红衣每一步行走之间,山林之间自然会有白毫在慢慢补充。
先前我还在犹豫,那白毫到底是不是寿数,现在看来,那白毫称作生机恐怕更为贴切。”
杨勇跟着符和,道:“寿数也好,生机也罢,都以白毫论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你方才说红衣有颇多奇异,我也深有体会。
你知道我之前本身就对争斗颇具敏锐直觉嘛,我一直以来认为也就是本能上的反应。也就在那天早上跟红衣晨练时,观察到她能把类似于我们的神识散布出去,又通过其反馈回来的信息察觉出其范围内的对象是否有敌意,且清楚其敌意程度……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