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照雨倒吸一口气，“神速啊，哥。”
黎雾淡淡道，“还好。”
他没说的是，平时更快，只是因为但这两天灵感爆棚，一连做了好多首才在刚才作罢。
韩照雨惊叹道，“哥，等我有钱了找你要歌。”
黎雾随口道，“行啊，到时候给你打友情价。”
闻言，韩照雨眼神一亮，“打多少？”
黎雾状似沉吟了一会儿，“呃……”
在韩照雨期待的眼神下，轻笑道，“九点九折吧。”
“啊？”
伴随着韩照雨的惊呼，旁边的林星野发出一阵“噗嗤”的无情嘲笑。
林星野看戏一般火上浇油，讥笑道，“价格很合理。”
韩照雨：“……”
不过他一贯会自我安慰，“行吧行吧，反正哥你的歌肯定很贵，九点九折也很好了。”
话虽如此，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见状，黎雾有些无奈，这两人这么认真干嘛？听不出来是开玩笑的吗？
他不知道的是，某些时刻，这些人对自己的说的话深信不疑。
即便知道是非常明显的玩笑话，也会忍不住猜测里面的真心成分，忍不住当真。
正当黎雾要开口解释的时候。
就听到韩照雨不甘心问道，“那星野呢？”
闻言，黎雾耸了耸肩，毫不犹疑道，“九点九九折。”
只能说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顿时。
原本笑得得意的林星野嗖的一下变脸：不嘻嘻。
韩照雨整个人一下子则是明媚起来：“哈哈哈哈哈，野哥，你比我还惨。”
——那不是说明他在雾哥心中的地位要比林星野高？
一想到这，韩照雨完全没有刚才的难过，笑得更大声了。
所以雾哥给自己打九点九折不是感情不深，而是雾哥的曲子太好了，最多能打折扣九点九折？
而对于这种丝毫没有缘由的替“小气”黎雾开脱的借口，此时此刻两人的脑回路明显同频了。
林星野罕见的不知道说什么，嘴唇微微下撇，用余光瞥了瞥青年。
最后化为一句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