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踹开金属格栅，露出黑漆漆的通道：“能爬进去吗？”
江峰咧嘴一笑：“小菜一碟。”
他双手撑住管道边缘，肌肉绷紧的瞬间，后背鳞片微微发烫。
两人刚钻进管道，身后就传来密集的枪声，子弹在金属管壁上叮当作响。
管道里，弥漫着机油和海水混合的怪味。
沐橙在前方匍匐前进，战术服摩擦管道，发出沙沙声。
江峰突然拽住她脚踝：“等等，前面有光。”
果然，前方拐角处透出微弱的红光。
沐橙从腰间摸出个小镜子，借着反射看到拐角后是个监控室，里面坐着个穿白大褂的秃顶男人。
“科学家？”
沐橙用口型问道。
江峰摇头，指了指那人腰间的枪套。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悄无声息地往前爬。
当距离足够近时，他突然加速，像条蟒蛇般窜出管道。
秃顶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峰掐住喉咙按在墙上。
江峰凑到他耳边低语：“敢叫一声就扭断你脖子。”
男人眼镜后的瞳孔剧烈收缩，颤抖着举起双手。
沐橙趁机溜进监控室，迅速锁上门。
“你们到底用活人做的是什么实验？”
江峰松开手，但随时准备再次制服对方。
秃顶男人咳嗽两声，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你们可真有胆子，敢闯进这里来，看来，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对抗什么。”
他猛地拍向桌面下的警报按钮。
“砰！”
沐橙的军刀擦着男人手指钉入桌面，刀柄还在嗡嗡震颤。
男人吓得瘫坐在地，眼镜都歪到一边。
江峰揪住他衣领：“那些冰冻的人柱是怎么回事？”
“完美战士计划……”男人怪笑着道，“玉髓能激活人类潜能，但需要活体载体……”
沐橙突然指向监控屏幕：“江峰，看这个！”
屏幕上显示的仓库全景中，那些冰冻人柱中，正有几个在缓缓解冻。
更可怕的是，其中几个已经睁开眼睛，正机械地扭动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