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广满意的看着信,心里忍不住多了几股兴奋劲,此事若是成了,往后他踏上高处之时给她一个妾室之位也不是不可以。
一旁的陈氏见着自己儿子如此开心,当即也忍不住开口询问“广儿可是挣到银两了?今夜可吃到荤腥?”
见着母亲这般询问,祁广有些嫌弃,一介妇人也就知道关心这点破事了,他匆忙的写了信儿,收进怀中
“母亲,你这就想错了,这可是比银两都要重要的东西,银两都买不来的!”
见着祁广这般说辞,陈氏虽然疑惑却也忍不住嘀咕“还不如看看哪有银两挣呢…”
想着多日见不到那张雪芙,她心中不痛快,这些时日家中操劳许多她都累的直不起腰身了,也不知道那贱蹄子去了哪儿。
心中烦闷,陈氏也忍不住看向祁广“广儿,你这表妹究竟去了哪儿啊!你说她一个女子,多日未归家,难不成她回她那不争气的阿母那了?”
祁广摆手“母亲,你就别想着表妹了,她这是去替儿子做事情去了,往后荣华富贵可少不了你的。”
陈氏撇嘴“这荣华富贵得等到什么时候?!若不是你和那两个贱人厮混,母亲如今才真是享受荣华富贵!”
陈氏气极,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如今日子困顿,每每都能想起王府有丫鬟伺候的舒坦日子她就觉得真是作孽。
见着母亲气了起来,又要口不择言,祁广当即闭嘴了,连忙出了家门。
——
深夜的王府
乌鸦再次飞到窗棂上,屋内未掌灯,乌黑一片,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抓住那只乌鸦取下信筒。
一双黑眸不紧不慢的看着内容,神情没有一丝波澜,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啧,纷争开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