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
见着下属的询问,颜九昭又恢复了冷脸一丝不苟的模样,吓得那下属一抖
“不不不,颜大人你莫要生气,小的这就去干活!”
见着他们大人脸色变了,那属下立马冲去干活了,更是一句都不敢再提。
在衙内宁愿拔老虎的毛,都不能拔颜大人的,这是真理!都怪他今日见着颜大人笑了一下,就放松警惕了。
此刻的阜阳郡主收下了白玉簪子,慢悠悠的回到里间,却发现有个人坐在铜镜面前,转目看向她
“你怎么在这?”阜阳郡主无奈,这人真是在王府里都没法限制他,总是随地发疯。
尤其他现在的胸膛更是敞开,衣襟都不拢好,她都能看到那两抹粉…
面色一红,阜阳郡主命令他“你快出去!这是本郡主的香闺。”
陈赫洵没搭理她,反倒是在一处盒子里拿出了那根断了半截的白玉簪子挑眉“就是这东西?值得你这般稀罕?”
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根破簪子么,有何值得上心的,竟是收了别人的东西笑成那副样子。
知道和此人说理说不通,阜阳郡主干脆开口“给本郡主出去!若是想要借那亲卫一百用,就出去。”
行!这是威胁上他了呗?
陈赫洵被她这番话气笑了,索性也起身离开“郡主说的是。”
哼!还是她更胜一筹!阜阳郡主微微得意,第一次觉得自己拿捏住了他,谁叫此时的他有求于人?
——
陈国
“母后!如今朝堂人心惶惶,那老皇帝的玉玺又不见了,如今储君还未立下…这…”大皇子陈烈可谓着急。
更别说近日有关于皇室的谣言越来越多,他怎能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