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芽微微弯下身子,抬手替他抹去了脸上的眼泪。
下意识的想起了以前他找上门时想要拜自己为师的时候,自己曾有过这孩子哭出来应该很好看的想法。
不由得袋内心里感慨:
【这回真的被弄哭了呀。】
成功把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甩掉,面色和缓的继续说道:
“况且,我有说过我会死吗?”
黄药药抓住岳芽为他拭泪的手,作势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脸上蹭了蹭。
“师叔可莫要骗我。”
“嗯。”
岳芽笑着应声,由着黄药药像个小狗一样蹭着自己的手心。
“那师叔为何不肯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岳芽的动作一顿,抽回自己的手在他的脑门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
“又想套我的话?”
“嘿嘿。”
黄药药捂着自己的被打的额头,笑的腼腆。
“因为我真的很想站在师叔的身边,成为师叔的助力。”
岳芽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却份外的真诚:
“师叔做的事情,只有师叔可以做得到。
不过”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语气忽的一转:
“还真有件事情是需要你去做的。”
黄药药一听,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什么事情?”
“”
两人似乎聊了很久,直到夕阳的余晖尽数撒在了这‘碧莹山’上时,那黄药药才脚步轻快的离开。
岳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其神色才逐渐凝重起来。
除她之外,无人知晓此刻的她究竟在思索何事,又在筹谋何物。
当然,她也不会去告诉任何人。
“月白,生地有异样。”
与之有着契约的太初传来了消息。
岳芽微蹙了一下眉头,心念一动,脚下便从出现了一个复杂的法阵。
瞬间将人传递到中洲,太初上面。
岳芽扶着炉盖上的把手站稳,抬眼眺望着远方。
一直炼化死气所传出来的热气根本影响不到她分毫,甚至还会觉得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