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一直搂着苗秧的腰,直到确定苗秧醉了,但是又保持一点点清醒的时候,便不让他喝了。
可前面喝得那么高兴,自然有兄弟姐妹又上前来要干杯的,然后被陆砚熵一个眼神便吓退却了。
苗秧歪倒在陆砚熵的身上,整个人软绵无力的状态。
他酒品也是真的好,不哭不闹不乱动。
就这样任由陆砚熵抱着,说什么都“嗯”一声。
很乖,乖到陆砚熵心里冒出不少变态的想法。
真想绑起来。
绑起来。
他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自己的怀里,好可怜的模样,陆砚熵会很心疼的。
陆砚熵眼神变得越来越晦暗幽深。
苗秧的重量几乎倚在了陆砚熵的身上。
“郗困昇,还要玩吗?”
如果郗困昇还要玩的话,他就找个地儿靠一靠。
如果不想玩了,就回去吧。
但苗秧要强,勉强睁开眼看了眼江辞等人,发现他们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心里舒坦了。
呵呵笑起来。
有点傻气。
江辞看到了,摇摇晃晃上前来,捏着一瓶酒笑苗秧,“哎哟哟,小秧秧不行了,来,让你男人来,护着你老公算什么?”
这要是平时,苗秧听到他在外这样说话得炸。
肯定红着脸反驳自己才是老公。
可现在他神志不清了,乐呵的回:“我就护,我就护,有本事你护你……唔唔。”
江辞猛地扑过来,按住苗秧的嘴,可下一秒,被陆砚熵无情的掀开了。
猛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再看去时,陆砚熵已经半抱着苗秧离开了。
江辞:“……”
靠,陆砚熵这半人半尸真没意思。
苗秧他们回去了,到了家,苗秧让陆砚熵松开他,他自己走。
“看着点,我走喵步给你看。”
陆砚熵:“……”
于是就看着苗秧摇摇晃晃走到他们房间的门前。
眼里划过一抹笑意。
结果下一秒苗秧左脚套右脚一下往前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