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他嚎一大声，扑了过去，然后被郗困昇一脚踹飞。
是真的踹飞，不是开玩笑的。
苗秧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道：“大人大人，他是你的小跟班。”
打死了可怎么办？
石羽撞到墙上又摔了下来，捂着心口咳咳咳。
“没，咳咳咳，没事，没事。”
他艰难的爬起来，伸出手阻止苗秧别说了，千万不要因为他和大人吵起来。
想得可真多。
见他真的没什么问题，苗秧才松了一口气。
“嗐，你不知道，我这不是担心你是因为我被踹的嘛。”苗秧嘟囔两句后，围着石羽转了一圈，“你这族长混挺好。”
石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还好还好。”
郗困昇眼神冷漠，对于石羽的出现压根不在意，石羽是最早找上他合作的。
郗困昇那时候没有答应。
而现在，他有绝对的实力，已经不是合作不合作的问题了，而是必须听他的。
石羽偷摸瞥了一眼大人，小声和苗秧道：“我怎么觉得大人这是还没恢复呢？”
苗秧点头，“我也觉得不太像是恢复了的，不过应该快了，而且你放心吧，不影响的。”
石羽点头，“好，我知道了，秧秧。”
他走过去，再次拜见郗困昇，直接单膝下跪，双手作揖，“拜见大人。”
又是这个称呼，郗困昇抬手。
石羽便站了起来，乐呵呵说：“我之前还担心秧秧你呢，就怕你运气差，成了奴隶什么的，那可咋整，可不就被我害了吗？但现在看到你一直跟在大人身边的，我放心了，哈哈哈。”
“哈哈哈。”苗秧皮笑肉不笑，指着自己的眉心，“你给我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奴隶？”
哈哈哈的石羽看着苗秧眉心的一点红，笑容一下没了。
“啊？这这这……”他差点想上手摸了，结果感受到大人刷过来的冷刀子，规矩的收回手，疑惑的道：“不是秧秧，你和大人还没有嗯嗯啊啊过吗？这玩意儿不是嗯啊过后就没了吗？”
苗秧：“……”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