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可能!”其中一位将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不以为然地说道,“此刻汉军主力都在两狼山那边,被阿布将军死死监视着。
只要他们敢来攻城,我们便能两面夹击,必定将他们一举全歼!这消息,定是有误!” 说罢,他还带着几分自信地摆了摆手。
那满身血迹的士兵,像是被恐惧攥紧了心脏,急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与身上的血水混在一起。他的声音因惊恐而颤抖,带着哭腔回道:“将军,千真万确啊!此刻南城门口已然被汉军攻破,弟兄们正拼了老命在抵抗,可对方攻势太猛,来势汹汹,咱们真的怕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就在此时,又一名士兵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连门都顾不上敲,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将军,汉军攻城了!城墙上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
“慌什么!”匈奴主将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呵斥道。
脸上还带着几分醉酒后的红晕,“我都知道了,不就是一小股汉军侥幸突破了南门吗?赶紧组织兵力,把他们给我赶出去,这点事都办不好?”他挥了挥手,话语里满是轻敌与不屑,根本没意识到局势已如大厦将倾,危在旦夕。
士兵见主将如此轻敌,急得直跺脚,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将军,现在可不只是南门啊!东、西、北其他三门都出现了大量汉军,他们架着云梯,喊着杀声,正疯狂攻城呢!弟兄们死伤惨重,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
“什么?!”匈奴主将呼衍顿,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双腿一软,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手中的酒碗“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溅得到处都是,恰似他们此刻破碎的美梦。
原本还迷迷糊糊、醉意未消的其他将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彻底惊醒。他们的脸上,震惊、恐惧、慌张等情绪交织在一起,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将领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无助,先前那副镇定自若、骄狂自大的模样荡然无存。
“现在该怎么办呢,将军?”匈奴其余将领回过神来,像是没头的苍蝇,纷纷将目光投向瘫坐在主位上的呼衍顿,眼中满是期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