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娟也不甘示弱的回哼了一声,不过声音过小,除了她自己没人听见。
毛苗他们的办公室是在分拣场地内,在角落的地方搭建的一个不足三十平米的活动板房,一出办公室就能看到分拣场地给货车们预留的五个卸货装货口,四面没有遮挡,迎着风一路走出去,风不是一般的大,携带着西西伯利亚的严寒的西北风呼啸而过,刮得脸生疼,刮得地上的沙腾空而起四处乱窜,几分钟的时间就被风沙迷了眼,眼眶微红,泪水涟涟,婆娑的泪眼望着说话的人。
误会了,流着泪的毛苗被田疆误认为是在哭,“这这这……这是咋了?怎么哭起来了?”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安慰。
不舒服,眼球干涩发痛,毛苗抬起手,捂住眼睛一个劲儿的揉,眉毛到眼袋通通不放过只为把进眼睛的沙子揉出来,劲儿使得大,眼睛四周开始泛红,“哈?我没哭啊,风太大,沙子迷了眼。”
“没哭就好,没哭就好。”再有人哭起来可咋整,工作还安不安排,“你看啊,娟儿她身体不好,干不了无头件的体力活,是我考虑不周到,可能要辛苦你今天跟着江幻再忙一天,明天我再给你换岗位,明天等许节立回来上班了和他换,他是个男生,辛苦点儿没事。可以吗?”
毛苗对田疆今天的一番安排造成的混乱局面意见很大,没立刻给他答复。一方面是对他工作安排不可靠的担心,另一方面是对他说话是否还有信誉度的担心。
明明昨天说好今天可以给毛苗解决问题,结果问题没解决不说,反倒是制造了好多新的矛盾。
之前只是怕老鼠,现在恐怕是人都要怕上了。
毛苗心里想着,那位谢娟同事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人,以后给自己各种找茬的可能性非常大,与同事们好好相处的愿望必定会落空。
一个江幻,再加一个谢娟,办公室总共就五个人,除开毛苗她自己,还剩下田疆和许节立算是客气相处的,现如今田疆的安排万一要是明天再把许节立给惹毛了,那一个办公室里还有可以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