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是墨洵的对手,连母亲的死亡也会变成无谓的牺牲。
血被大雨稀释,很快就不见了颜色。
一保镖拿着雨伞检查一番,随即来到墨洵身边。“墨总,死了”
墨洵转身准备离开,一旁撑伞的问了一句。“就这么放过墨靳寒吗?”
墨靳寒肯定就在不远的地方,他一个小屁孩,总跑不过他们这些大男人。
墨洵看向垃圾桶的位置,似乎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盯了几秒,墨靳寒瞬间紧张起来。
“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他收回视线,看着问问题的保镖。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低下头。“抱歉,墨总。”
一道雷声炸起,闪电接踵而至,划破长空,带来了短暂的光亮。
床上墨靳寒醒了过来,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他下床走到落地窗前。
屋外是稀稀拉拉的雨声,拍打在树上、草坪上、屋顶上,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喧闹。
和那晚的夜如出一辙。
大概是白天与墨洵交锋的缘故,让他又回忆起了尘封的记忆,这些记忆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就如同山洪一般,势不可挡。
他点燃一支烟抽着,一口接一口,烟灰随意的散落在地上,屋内没有开灯,光亮从窗外照进来,地上一道欣长的身影,衬得更加清冷,指尖一点猩红闪烁。
他全然没了睡意,披着一件风衣便去了书房。
思伊睡的正香,突然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她警觉的睁眼,手立马就碰到了枕头底下的匕首。
没办法,墨靳寒得罪了太多人了,她连睡觉都不敢进入深度睡眠。
她闻着声源,没有穿鞋子便下床,蹑手蹑脚的向外走去,来到走廊上,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没有开灯,声音便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两人的房间是挨着的,她越过墨靳寒的房间,大门紧闭,可能是睡着了。
墨靳寒说过,他不需要亲自去工作,他只需要培养一群为他工作的人去工作。
所以这大半夜,不可能是他,更何况,如果是墨靳寒,何至于连个灯都不开。
她慢慢走过去,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