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伊停下,一瓶酒精几乎快要喷完一半。“你也没说要用多少。”
她是个严谨的人。
“没说你就可劲喷?酒精不要钱?”墨靳寒抽了张纸,擦拭顺着手臂滴落的酒精。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难闻死了。
思伊将还未用完得半瓶放在桌上,转身去了衣柜,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钥匙,打开衣柜里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面可都是她的心血,故而整个过程都有意避着墨靳寒。
那可是她花费好长的时间炼制而成的毒药和解药,这是组织专门培训的技能,还好忘记的不多,平日里闲暇无事时,便凭着记忆捣鼓,想着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到时候还能保命也说不一定。
谁知道,偏偏墨靳寒浪费了一次!
她拿出一个瓶子,随后又将抽屉锁上,还谨慎的拉了两下,见一切无恙,才将瓶子递给了墨靳寒。
“这是解药。”
“算你有良心”墨靳寒接过瓶子,倒了一颗药丸于手心,又抬头看了暖光灯下的叶思伊,被光晕笼罩着,多了几分柔情,不似平日里的清冷。
“有水吗?”他问。
思伊眉头立马皱了起来,目光中染上不快。
解药有了,伤口消过毒了,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讲,现在应该拿着解药,然后离开她的房间。
况且这药丸如同黄豆一般大小,他一个中年男人不用喝水也可以轻松的咽下去。
思伊有理由怀疑,墨靳寒是故意的。
“你这什么眼神,万一我吃了你的药出了问题怎么办,所以我得在这儿观察观察。”
墨靳寒厚颜无耻的说道。
“你别得寸进尺!”思伊威胁,话这么多,她不介意把他的嘴封起来。
“你给我一口水,我吃了药马上就走。”见某人就要发怒,墨靳寒见好就收。
罢了罢了,别和无赖一般见识,思伊这样安慰着自己,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装着无语和不快,走到床边的另一侧,拿起柜子上的水杯,又四处翻找着。
她记得,房间里面有多余的杯子来着,怎么正要用时却又找不到了。
墨靳寒 一瞧她又在干些脱裤子放屁的事情,便一把夺过水杯,自顾自的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