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伊,你没事吧,我打你电话一天了,你一直没接,你现在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威胁你?你现在安全了吗?我已经报了警,思伊,你别怕,对不起,人是我爷爷安排的,是我连累了你”古越如洪水般的问题从电话中涌出,夹杂着她的焦急和愧疚。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这句话,可谓是想象无限,说完便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大方的把手机还给了思伊。
“你没事逗她干嘛?”古越本就愧疚,他这一说,怕是心都要拧巴成结,这事本就怪不到她的头上去,她是她,她爷爷是她爷爷,两人以一家人冠称,但不是一种人。
墨靳寒转身,一屁股坐在思伊床上,床面凹进去一块,双手撑着床面,身体微微向后,姿态懒散。
好软,墨靳寒的第一感受,这床睡着应该很舒服,怎么自己的床就没这么软。
“叶思伊,你以为自己揣着几分聪明就能把人看清了,要不是因为古越,那老头能这么准确的找到你们?”
思伊陷入了沉思,从头开始捋清楚,古越和他去看展的事情,她只告知了墨靳寒,这事不可能从他这里泄露,那就只能从古越那方了。
那日在厕所时,她和墨靳寒的人都守在外面,没见过有谁进去。
连上厕所这种临时起意都能掌握的如此清晰,必然是有人泄露了踪迹,或者就是有人跟踪,可后者几乎不可能,因为她丝毫没有察觉。
真的是古越吗?真的有人可以做到一直演戏,百如一日的对有一个人好吗?思伊反复在问自己。
看着思伊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墨靳寒心情大好,古越那个书呆子,眼里只有考古和叶思伊,不可能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估计是被老爷子当了枪使,在她身上动了些手脚,那老头一向喜欢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功夫。
不过挖墙脚这种恶心的词汇,他干起来还真是顺手顺心,那个古越,他就是看不顺眼。
“你的意思是是古越泄露了我们的行踪?”思伊问他,希望由别人来告诉自己这个答案。
墨靳寒看破不说破。“你心里不很清楚吗?”
“我会弄清楚的”如果真如他所说,她也绝不心软,现在未知全貌,她不做无端猜忌,给人“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