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没醉过,也不知莫里所言,几分真几分假,不过,莫里这人一向老实,不似罗纳那般滑头,让他撒谎,应该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波澜不惊。
转念一想,墨靳寒真醉与否,关她何事?
莫里还在说个没完。“墨哥体质就是这样,容易醉酒,但不上脸,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实际已经翻江倒海了,估计他现在看你都是重叠的花影,躺舒服点就还好,要折腾来折腾去,很容易一会儿就吐了”
“他敢!”溅一滴出来,她立马夺了他的命。
“叶小姐,这并非敢不敢的事情,这就好比人有三急,生理性的反应来临,挡都挡不住,您气度非凡,想必也是心胸亦是如此,何必和一醉人过意不去,斤斤计较些末节之事”
叶思伊:“。。。。。。”他这番言说,娓娓道来,有理有据,若是她去计较了,岂不间接承认了她并非心胸宽广之人。
这莫里,平日闷着头不肯言语,这论起歪理来,也生的巧嘴一张,还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从现在开始,她平等的讨厌每一个醉酒的人。
一路顺畅,安静如斯,终于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锦苑,还好一路上那醉酒掉死寂沉沉的男人自觉乖张,没在作妖,除了肩膀有些酸涩感,倒无其他不适,且算是大不幸中的小不幸,但总归是不幸。
只是不知这人是睡了过去,还醉死了过去,怎地这车停了,还不见醒来的迹象,莫里停好车,侧着上半身说道:
“叶小姐,我还有事,便不多打搅了,墨哥还烦请您扶他上去,这酒实在醉的厉害,一时半会儿估计醒不过来,就有劳叶小姐了,待墨哥醒后,我定仔仔细细、将您的功劳悉数告知。”
墨哥啊墨哥,我毕生的语言功底全用在今天了。
叶思伊:“”这人倒是推脱的干脆,白白扣一顶功劳的帽子给她,却叫人无法反驳。
就这一次!只这一次!全当是为自己积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