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两人到了现场,又有人来寻古越。“古教授,您这是去哪儿了?马上就该您了,让我们好找啊”来人有些焦急,看来是找了有一阵子了。
“抱歉,有点事情耽搁,我马上过去”古越礼貌致歉,她所谓的事情想来就是去接自己了,她不是第一次来现场,计较起来,也算得上是一个在此工作过的人,她知古越今日的繁忙,原本是推辞了的,奈何盛情难却啊,她固要坚持,也不好再推脱!
她招来自己的助手,便对思伊说道:“鹤窈,一会儿你就跟着她,一切都安排了,我先走了,那边催得紧”
“无碍,你且去忙”
助理带着思伊逛了逛,自己的衣冠冢被“洗劫一空”,空荡荡的墓穴唯留下黑暗,虽说那些随葬品被精美保存于博物馆,没有商用,供世人参仰,可那毕竟是她的东西,怎么可以未经允许便擅自做主?
今日过后,这里便会被淡忘吧,就像人死去一样,会被时间慢慢的抹去存在的痕迹,如果自己当真死去,此时的南朝还会有谁会记得自己?
是亲手提拔的下属?还是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世人?亦或是她感恩戴德,奉为敬仰的敦玉皇后?
想来应该是没人记得自己的,提拔过的下属只会暗自窃喜,争高夺位,恨之入骨的世人只会仰天长叹,大骂痛快,至于敦玉皇后,皇后只有一个皇后,可长使却可以有很多个,这个没了,再扶持下一个便是。
如此想来,还真是找不出一人,会有记得自己的由头,也是,死都死了,还记得干嘛?那么,现在的皇后,已经实现了俯瞰王国,众人朝贡的鸿鹄之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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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辆白色的西贝尔缓缓停在精神病院,豪华跑车停靠,自然是有贵人降临,尖嘴猴腮的院长取下老花镜,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口迎接。
尖嘴猴腮形容谓之巧妙,他一头黑白发,黑的黑,白的白,仔细一看并不像是自然生长而成,倒像是染色又褪色的循环反复,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满脸的洞坑斑点,着一身白色长褂,遮住膝盖的位置,挺着一个大肚子,那肚子和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