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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见他迷惑不知所以,她且说说自己的看法:“既不知如何评价,那就不要评价,人本就是多面的个体,你想用一个词或是一句话,便囊括一个人所有的个性,未免以偏概全,你能看到什么,那便是什么,伟大、自私、愚昧,善良,这些所有聚焦于一个人并不矛盾”
墨靳寒顿悟,墨爵是他的父亲,为何还要给这个父亲加上一个形容词呢?不可以仅仅只是父亲而已吗?
叶思伊显然还有话要说,墨靳寒便替她倒了一杯茶,容她继续说着,她也不客气,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喂心灵鸡汤这事,也是门技术活。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避免不了站在理性的角度分析。
“你这么聪明,我想你父亲也不会比你差到何处”
听了这话,墨靳寒心下想:“这可未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说不一定”
“你只当他日夜埋头苦究,两耳不闻窗外事,可你却从未想过,为何与墨洵撕破脸的第二天他立马动身来了m国,为何墨洵声称身体抱恙,他执意回国时,独独将你和你母亲留下?他当真毫无察觉吗?你只看到你看到的,这些问题你从未设想过,只是我比你先看到了而已”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在丛林打转来回,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所有的不清晰与不明了,在此刻都有了答案。
他眸光微暗,眸若点漆,好像有什么情绪快要从眼底涌出。
“你自己想着吧,我先去休息了”墨靳寒没有阻拦,只是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莞尔一笑。
叶思伊,他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竖日清晨,阳光透过浅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雾气像幕布一样被拉开,整座城市渐渐显现在金色的阳光里,早晨的阳光温暖却不热烈,独属于夏日的味道,穿校于微隙的气息。
乔侃家大别墅门口,一辆车缓缓路过,擦身而过的间隙,从车上丢下了一坨黑乎乎的东西,丢下之后,那车疾驰而去,只见车尾,远远看着,分不清是何物,直到近看,才可辨出是个人,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的躺在地上。
这么说并非没有道理,他浑身破烂,衣衫褴褛勉强蔽体,衣服被撕扯的巾巾缕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