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这是何含义啊?”总不可能他只手遮天,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晓不成,到底是心里没底,虚得很,虽是这样,却还要装作镇定如常,掏出一支烟递给了墨靳寒。
“戒了”墨靳寒没有收下,谭渐鸿意外的将烟又装回烟盒中,长得好看还不抽烟,有钱有颜又年轻,怪不得很多女性为之倾倒,他要是女的,估计都得爱个死去活来。
说起这事,莫里突然恍然过来,墨哥好像很久没有抽烟了。
“戒了好啊,还是寒少有恒心,我这是老烟鬼了,难以戒掉,寒少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墨靳寒大方道:“您请便”
谭渐鸿将烟叼在嘴里,身后的一名保镖上前,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火机,擦出星火,点燃烟尾,晚风将吹来,烟味四散,以往不觉得有什么,真正把烟戒掉了,觉得这味道难闻的很,怪不得叶思伊不喜欢呢。
谭渐鸿吸了一口烟,举目瞧见对面的男人面色不瞬,说的好听点,他是主,她他是客,所谓客随主便,墨靳寒说请便那是客气,他当真是请便起来了。
想到此,他便把烟给掐了,想起那番话中话,谭渐鸿也不想与他打哑谜了,直接开门见山:“寒少,我这人嘴笨,不会讲什么漂亮话,比不上您巧言,不喜欢搞那套弯弯绕绕的话术,不如你我都坦诚点,您意下如何?”
寒少这人,连上头都得卖他个面子,他也不敢把话说的直白,若是换作旁人,这番啰里吧嗦,他身后的四位,早就把枪口对准脑袋了。
墨靳寒倒是不慌不忙,慢悠悠的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酒,嘴角勾起唇笑,然笑意不达眼底,皮笑肉不笑。“听说,谭部长的新婚妻子是数一数二的难得美人儿,到底是您有福气啊”
谭渐鸿这事,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墨靳寒知道,也不稀奇,谭渐鸿本身的家庭状况不差,父母皆为官,是个地地道道的官二代,只是凭借他自身以及家庭的实力,想要走到今天,可能不大。
官官之家,结亲乃结队,谭渐鸿年少时,遵循父母之命,与司法部政治部主任之女孟华结婚,两家相互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