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于他的威慑力,服务员取下钥匙,将门打开,墨靳寒推门而进,两人紧随其后,里面的场景似乎与想象的不太一样。
房间呈弧形布局,沙发紧贴着墙壁,也呈弧形,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大理石雕刻的精美桌子,桌脚不是很高,两侧各摆放了一张黄白色的沙发,此时叶思伊正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微微侧着身,一只手惬意的搭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的放在翘着二郎腿的腿上。
姿态散漫不羁,而她的对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看起来年纪稍大,正是现任市长纪国梁,他坐的倒是端正,不似某人。
墨靳寒看的脸色一沉,身后的两人却觉得叶思伊这副神态,倒是和谈判时的墨靳寒如出一辙,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他大步走过去,将叶思伊嘴里的烟给弹飞了出去,学什么不好,偏学了这个,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旁,叶思伊嫌挤,往旁边挪了挪,墨靳寒又不动声色挨了过去。
一旁扣押着秋平威的方信见了来人,不免有些激动。“墨哥!你醒了!”方信也是墨靳寒一手带出来的,值得信任,因此对墨靳寒受伤的情况也了如指掌,如今见他平安无事,不免有些激动。
听闻声音,墨靳寒抬眼望去,秋平威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地上,脸上挂了彩,方信的一只脚踩在他身上,不得动弹,他的人一一被方信带过去的人所制服,一看就是叶思伊的杰作。
他微挑眉,这叶思伊说是要给他出气,就当真来把人给抓来了,还是单枪匹马,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他收回视线,这才舍得看向对面那人,纪国梁炙热的看着他,双眼饱含热情,不像是看一个陌生人应有的眼神。
叶思伊突然转过头,全神贯注的盯着墨靳寒瞧,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那天晚上墨靳寒中枪晕倒后,是纪国梁的人先找到他们,将人拖下山,那时她便觉得,两人关系匪浅,如今细细比对,发现两人的眉眼处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