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平威讽刺的笑着,笑着笑着就哭了,看不出他的神情,只是从声音上辨别出他哭了,杀人诛心,说的便是此了。
思伊看向纪国梁,论心狠,还得是他,隐瞒了这个真相多年,如今却彻底揭露出来,是要断了秋平威的念想啊。
想到自己兢兢业业,为国为民,换来了如今这个下场,就觉得可笑之极,他初涉政治,一直本分做人,从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一步步走上了人生巅峰,广交好友,受人尊重,各中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对总统先生,也是处处敬仰,其实他压根就没想过什么做总统,他不必如此惴惴不安,联合众人演了这么一出大戏,当真是辛苦他了。
想着想着,他爬上墨靳寒,所到之处,皆有血痕。“这辈子对不起你,看在养育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护秋筝一生平安,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平安顺遂”
他此刻已经是没有力气在跪下了,只能使尽全身力气握住墨靳寒的皮鞋,父母之爱子则为计之深,他亦是如此,他的此生是个笑话,也绝不能让秋筝也成为一个笑话。
他死了,秋筝就安全了,只是她从小依靠自己惯了,突然有一天自己不见了,也不知秋筝会不会不习惯。
叶思伊看着墨靳寒,墨靳寒看着皮鞋,秋平威了解墨靳寒,没有拒绝便是答应,于是蔚然一笑,撞墙而亡。
他答应了,叶思伊读出墨靳寒的回答。
“收拾一下,别留痕迹”纪国梁吩咐,随即走向墨靳寒。“身体没事吧?”
“没事”态度明显缓和。
“没事就好,秋平威的事我来善后,你好好养伤,我”
“那就辛苦爷爷了”墨靳寒抢话。
纪国梁瞬间瞪大双眼,周围人亦是吃惊的看着他。
“你刚刚叫我什么?”似不确定,纪国梁再次确认了一遍,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墨靳寒,更没肖想他能认回自己,如今听到了那声盼望已久的声音,激动的只差老泪纵横了。
“爷爷”墨靳寒再说了一遍。
纪国梁眼泛泪花,一手握住墨靳寒的肩膀,连连答应:“嗳,有生之年能听到你说的这句话,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怎会?爷爷身体康健,还没见到我结婚生子,怎么可以就走了呢,我可不允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