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伸手,抚过她的发。柔软的发丝在掌心轻挠,有些发痒。
他回过神来,长眉一挑,
望着云髻慵懒,如春花般娇美的女子,沉稳地说道。
“我父母亲走后,这小小的香堂似乎都宽敞了许多。再也无人为我点一盏灯等我归家用饭,今日月色朦胧凉风习习美酒佳人正合时宜。”
“月月儿,见到你真好。”不道相思意,只是此刻心境已足以表达他心中激荡的情绪。
“嗯,吃饭吧。”
江南念明白了他的答案,为他斟了一杯酒,两人很随意的用餐。
用过饭后,齐铁嘴兴致勃勃地拉着她,不紧不慢地介绍起来了香堂。
只是见到爬墙头的某某人时,随意用一颗发簪上的珍珠弹了过去。
“月月儿,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可能是无家可归的老鼠吧,不用在意。”
墙角掉下去的老鼠在黑暗中咬牙切齿,狠狠瞪着墙那边的人。
“哼,我才不是什么老鼠…”
悉悉索索之后,就再无其他声响。
墙内的齐铁嘴牵着有几分微醺的醉意的女子慢慢道。
“嗯嗯,我再带你去库房看看可有钟意的…”
不多时,就回房间各自盥洗。
一夜好眠。
之后两天,基本上她也懒得出门,对于翻墙过来的人视而不见。
来人气鼓鼓的瞧着摇椅上用手帕遮面休息的女子,也不做声。
静悄悄来的静悄悄的走了。
齐铁嘴去烧了热水,沏好茶,端了过来。
热气袅袅,氤氲而上,为他面庞又镀上一层玉色。
齐铁嘴见她犯困,就随手把茶盏放在桌案上。
他轻轻握住江南念白皙玉腻的手,轻缓摩挲。
他的掌心还残留着春茶的余温,连带着她的指尖也热不少。
“干嘛?”女子低语。
“月月儿,喝茶。”
江南念睁开眼,睡眼惺忪地见到一角熟悉的蓝色,慢慢坐起身,却见齐铁嘴将温热的茶水递到自己的唇间,她就饮了两口。
“夏乏,要不要趴我身上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