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父慈子孝的离开后——
故渊看向陆泽,“大公子,今日学习言与行,平日里,你可有见过不合礼仪的言行?”
陆泽躲开丘杏杏为他披衣的手顿了顿:
“先生,你也见识到了,可否先开个头?”
“……”故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嫌弃之意溢于言表,“君有疾于首,不治将恐深。”
“先生,你怎能说公子有病呢?”丘杏杏咬着唇,替陆泽抱不平。
“丘杏杏,你只是个侍女,不该听的时候不听,下去。”
“你——”丘杏杏愤懑地看着他,“公子,我……我这就走。”
陆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先生,继续。”陆泽看着她走远了,松了口气,他对丘杏杏实在厌恶。
“我二弟的言行举止却有不妥之处,他身边没有侍女,白日房间里竟传出淫乱之声。
后来,我不经意间看见有侍卫衣衫不整的从他房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