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娘子:“地下室有火器,只要动用了火器,事情便没了回还的余地,那时候自毁是最好的归宿。”
邓良舒:“为何?”
安娘子:“男人都死绝了,女人留下反而会被严刑拷打,受尽苦楚,与其如此,不如一起毁灭,还能落个体面。”
邓良舒:“哦,这样啊,师父会出手吗?”
安娘子:“你娘我,曹安,一次都没见过你师父出手,但是我相信,他若出手,一定惊天动地!”
邓良舒:“为何师父不出手?”
安娘子:“他们不配!”
邓良舒:“哦,热天的时候不是有个愣子要摸弟弟吗?让师父给踹了!”
安娘子:“哈哈,那算什么出手,给你说个小道消息,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你觉得你灵姐厉害,还是云姐厉害?”
邓良舒:“肯定是灵姐厉害呀,云姐伙着几个教习都打不过。”
安娘子:“当年你云姐押着钱回家,几十万贯啊,车辙都比普货深上几分,她察觉了有埋伏,一个人冲过去,灭杀了三百人,三百人啊,十足的万人敌!”
邓良舒:“灵姐不是也打杀了一伙人吗?后来还去打了蛮子。”
安娘子:“不一样,你云姐最大的特点就是看上去很柔弱,这才是最厉害的地方!”
邓良舒:“哇,娘,我也要练武。”
安娘子:“你个小机灵,等你长大些,再跟着你云姐练武。”
邓良舒:“不对啊,不是应该跟着师父练吗?”
安娘子:“你师父不会武功,他们都是跟你云姐学的。”
邓良舒:“哦!”
柳四甜推门进来,棍子插到门边的架子上,开始解甲,安娘子上前,帮着解开挂到柜子里。
安娘子:“什么事儿?”
柳四甜:“两伙儿酒蒙子,没啥事儿!”
安娘子:“恩,天气越来越冷,工程用不了多久就得停,闲散的工人多,附近的居民也多会来这边喝酒,闹事的会更多,记得把这些打架的总结出案例发到报纸上。”
柳四甜:“为啥?”
安娘子:“警示呗,我不是让你使劲要钱了嘛,一定要给公众一个印象,别的地方打架没事,咱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