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冲笑嘻嘻的摸摸公孙月华的大肚子,轻轻说道:“哪敢呀,谁有咱自己的娘子漂亮啊,才不去招惹那些庸脂俗粉呢!”一顿彩虹屁哄着月华离开,这才回到桌前,一帮纨绔子弟压着嘴角憋笑,不敢当着公孙月华的面开玩笑,倒不是怕她,是怕她招来那个暴力的女打手!到时候不免又得吃亏挨打,无处伸冤!
“张兄甚是惧内呀!”
张鹤冲对着说话之人猛喷口水:“放屁!”这人伸手一抹脸上的口水点子,推开张鹤冲顺手擦擦,只听他继续说道:“这是惧内吗?这是供财神,娶个五里坡的女子我得少奋斗多少年,累死累活忙一年,人家天天在家读书花的钱比我挣的多,看,偌大的铺子得值多少钱啊,你们买的来吗?羡慕去吧!”
“哈哈,张兄说的是,你向来不喜欢沾花惹草,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张鹤冲:“这两年在北方开了皮货场子,月华不愿意过去,说那边生活条件差,不如长安过的安逸,于是让我卖了场子来这边专心经营,也不用想着挣什么钱,没事了打打牌,听听戏,多惬意,是吧!”
“打牌?是宫里那种麻将吗?”
张鹤冲:“对啊,你们会打吗?我领你们去!”
“不合适吧,你这还得照看铺子呢!”
张鹤冲:“你脑抽啦?我什么时候需要看铺子啊,那边两个掌柜忙活呢,要不哪有功夫陪你们放闲屁!”
“得,兄弟的错,走!打牌去,额,去哪儿打?楼上吗?”
张鹤冲:“想啥呢,楼上全是客人,去对面!”
“对面这会儿是没人,合适!”
张鹤冲:“你什么脑子,二楼!”
“二楼?没进去过啊?”
张鹤冲:“二楼是棋牌台球,打过台球吗?走,带你们见识见识!”
一群纨绔子弟呼啦啦全部跑了出去,越过广场朝着美食街走去,走到服务中心侧面,快速上楼,来到二楼吧台!
张鹤冲:“营业了吗?”
水吧的小伙计面带笑容的说道:“营业了,全天不停歇,尊贵的张先生喝点什么?”
张鹤冲:“我是问台球厅营业了吗?”
“当然营业了,张先生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