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尔:“我吐蕃之地不能割让,死也不让!”
陈葵:“你看,你看,眼界小了不是,利益可以是土地,也可以不是,再说了,你那边苦哈哈的,谁稀罕,要切实可靠的利益,利益懂不懂,你不是想贩点酒去吐蕃吗?程知节程公爷专门做酒的,你先去他那儿探探门路,以私人的名义过关,把酒先贩过去,至于陛下那,我想程公爷比我更熟悉,你懂吧?”
噶尔:“懂,懂,那你做什么?”
陈葵:“我做完了呀?还做什么?”
噶尔:“你说几句话收我一千两黄金?你心是黑炭么?”
陈葵:“看看,看看,你急什么?我不是保证你的人能出来么?我做的还少吗?你信不信你这样折腾我让你出不了长安?”
噶尔:“你敢?!”
陈葵:“有什么敢不敢,只看需不需要,若噶尔大人还有别的业务找我陈某人,我陈某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服务周到,拿钱消灾!告辞!”
噶尔诧异之时,陈葵已经在几个兄弟的掩护下出了美食街,快速走到车棚子,蹬上车子消失在福泽街。
噶尔无奈,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赶紧给程府递了贴子,说想谈谈酒水业务,程知节对这事儿心知肚明,允了贴子,让噶尔晚上过来饮宴,顺便谈业务。
晚间,噶尔梳洗一番,带了礼品到程府上,管家热情接待了他,噶尔也递上礼物以示尊重,跟着管家入席,走进厅里,灯盏高悬,明亮如昼,等他们坐好,管家招呼女仆去请阿郎。
不多时,程知节呵呵笑着走出来,热情的与噶尔交谈起来。
程知节:“论东赞,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坐坐坐,哈哈哈……”对着管家一摆手,继续说道:“老夫不喜欢拐弯抹角,论东赞你多担待哈!”
噶尔:“程国公,鄙人武功很好,也喜欢直说,国公多担待。”
程知节:“哦,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早知如此应该约到秦兄酒肆,反而更美!好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