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我也不知。”太虚之主摇头。
“没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他为何要那样做，那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在九大源界之主中，他的实力乃是最强。”
“死界是被其毁灭，死界之主死在其手中。”
“还有堕落天域之主堕天神，亦是因为他才沦落到堕落的地步。”
“就连我，也是为了躲避他才一直蛰伏在大墟中。”
太虚之主的话，让李无相想到很多。
“道祖曾说，他在诞生之初便看到一道黑影，想必那就是原始古界之主。”
“还有那堕落生灵，之所以会对帝陆充满仇恨，恐怕也是因为他。”
“因为他害的堕天神堕落，所以堕落生灵的仇恨便因此转嫁到帝陆。”
“还有所谓源界之主，皆有凌驾于无量仙的实力，却都蛰伏的很深，不敢露面，想来也是因为对其的恐惧。”
“能让源界之主都畏惧，这原始古界之主究竟该多么强大？”
“对了。”李无相忽然记起太虚之主最初看到自己的表现。
“你在看到本座第一眼的时候，似乎很惊讶，你见过本座？”
太虚之主道：“我没有见过你，但我见过他。”
说着，他伸手指向李无相身后。
李无相转过身。
在他身后，一条由灰色石板铺成的古路不知何时出现。
在那条路的尽头，站着一道漆黑的身影。
“你终于现身了。”
李无相双眼微眯，踏了上去。
为了突破无量仙，他曾花费漫长岁月寻找这条混沌古路。
那时，他也是在古路的尽头，遇到这道黑影。
李无相踏在古路上，一步步朝黑影走去。
而黑影身上的黑暗也在逐渐散去。
他终于显露出真容。
李无相停下脚步，眼中露出一抹惊讶。
“原来如此。”
难怪太虚之主在看到他时，会是那种表现。
这黑暗之下的真容，竟然与李无相一模一样。
这不是某种伪装，是他真正的模样。
“你究竟是谁？”李无相走到黑影面前，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