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听坐在她对面,看着眼前的一幕,既觉得美好不忍打扰,又觉得……嫉妒。
实在嫉妒!
祁诉的坐姿很随意,藤椅的旁边立着支架,她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撑着脸,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小猫的头。
纤细的手指在光线下显得莹润修长,偶尔捏住围棋耳朵上的白色时,江惟听总能品出一种性感的感觉。
江惟听看不下去了,秉承着“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的念头,忽然出声,指着围棋:“我也想要。”
祁诉一顿,抬头看着她:“好啊,那你拿过去。”
围棋似乎听懂了,有些不情愿地用爪子勾住祁诉的衣服。
江惟听找了个地垫坐在祁诉身边,头顶也刚好到围棋头顶的位置。一人一猫疑惑地看着她,江惟听把围棋揪到一边,指指自己的脑阔。
“我头好疼哦,你也帮我揉揉好不好?”
祁诉倏地耳根发红,她颤了一下收回手:“你想要的,不是围棋?”
江惟听不说话,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那神情就差直接明说——“我想要的是你”。
祁诉抿了下唇,心里十分拒绝这种行为,她总觉得像摸围棋那样摸江惟听,有点过于……羞耻了。
但,她又不知该怎么拒绝。
见她迟迟没动作,江惟听使出惯用的必杀。
她垂眸,样子实在楚楚可怜,似乎有些尴尬的神情,作势要起身。
“我……我毕竟不是围棋,这种事是有一点过界了,那我先去躺一会儿缓解一下。”
她已经扶住地面想站起,祁诉没忍住,力道很轻地把手放在她头顶,加大力度帮她捏捏颈后。
舒适的刺激感令江惟听下一秒就冒起鸡皮疙瘩,她死死咬住那声呻吟,生怕把本来就不好意思的祁诉吓跑。同时克制着自己意欲表现舒爽的神情。
怎么说呢。
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
祁诉,她在帮我揉颈后,力度又那么合适,手指的温度也那么舒服,我……
我受不了了!
江惟听根本什么都看不下去了,捧着平板不知做什么好,最后干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