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说我们要是去拍电影怎么样?就用这些帅哥美女。”
说到这里大家都看向了那个一直把自己当做一个电影人的二代,谁让他是这里最有发言权的专业人士呢。
谁知道这家伙摇了摇头,看向大家的眼睛里满是鄙视。
“我的梦想是能拍摄出一部震慑人心灵,脍炙人口,百年后还有人观看的精彩作品,而不是你们这些俗人所喜欢看的那些俗物。”
“我靠你小子说的好像你一下子就能拍出来一样,而且你没有发现吗?但凡是用文字或者是作品来在人们心目中留下很深印象的人都必须得中老年以后才能达到吗?你现在太嫩了,没有那样的社会阅历,得混日子才行。”
“就是,出名要趁早,可千万不要蹉跎岁月,等人到中年甚至老年的时候才焕发自己人生的第一春,那也太悲惨了。那个时候你已经老了。还春的起来吗?”
“还有一种我们众所周知提升艺术性的渠道,只有在它变成唯一性之后,他的作品才会更加的值钱。至于这个唯一性怎么理解,那就看见仁见智了。”
残疾的艺术家不可能再生产作品,死亡的艺术家更不可能生产作品,所以梵高死后他的画作才会值钱。而搞艺术的那些画家之类的,生前穷困潦倒,才是正常现象。
“哈哈哈哈,我家里有钱不用为自己的以后担心,而且呢,我也不是家里的嫡长子嫡长孙,所以对继承家业也没有那么大的那么多的想法,反而能在人世间活一遭,留下一些流传千古的东西,让后世的人能够记住我,才是我现在最想做的。”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就这么个弹丸之地,连最起码的主权都没有,想名留青史的方法少了一大把。遗臭万年倒是有办法的多。
除了那些能够以非正规渠道把作品流传到全世界各地的老师们,正常的途径想要青史留名,简直比登天都难。
“咱们之前不是见过一个家里面是做那种生意的吗?你完全可以跟他搭一下啊,你有思想他有经历,你们俩人双剑合璧,完全可以在暗黑界留下你们的传说。”
谁敢说《辟邪剑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