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一个农村的孩子试试？
能有一碗饭吃就不错了，还自行车？
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最终认识了一个几乎要害死他的所谓大哥。
所以此刻的林森显然属于后者——一切随风。
“吸烟？”余队长拿出一支香烟，林森点点头表示同意。
小张替他点上，林森深吸一口，面部依然平和。
随后，余队长开始提问。“你与刘强、王军、吴芳及胡伟等人关系如何？”
林森瞥了余队长一眼，沉思片刻，缓缓地说：“我和刘强是本家亲戚，他是我叔叔；王军是我表弟！其余的人都是合作伙伴。”
余队长微微一笑，“你们怎么合作的？”
林森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刀疤映衬着脸上的表情。
“你们心里没数吗？为什么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他说。
余队并未介意他的态度。“你亲自说出来和我们找到证据有很大区别。”
“而且可以为你争取一些条件。”
“这是对付犯人的方式。”
林森抽完烟把残烬捻灭。
“这件事最初由虎哥（胡伟）串通策划。我的角色是协调各方，互通信息具体工作是布置任务。”
随着林森的话语展开，隐匿的真相也随之浮出水面。
他的直属上级是胡伟，而下线是刘强和郭大力等人。
每次任务下达，他会告知刘强和郭胜，他们会根据具体情况拟定计划再报告给胡伟。
组织中确实存在更为严格的上下级结构，但也并非绝对明确，有时也会发生一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