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嗯。”
“为什么不早说!”傅舍认真看着他。
陆青尧躲开他的视线,走在他前面,似乎想为他挡下前方扑面而来的风雪。但他依旧只是个孩子,走路的速度越来越慢,直到一脚陷入厚厚的雪层中,动弹不得。
“当时他是故意来给我作证的,对不对?”陆青尧挣了挣,发现动不了,放弃了,“直到今天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来了。”
“不是你的错。”
“我不是在说这个。”
傅舍走到他身后,蹲下来伸手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拔。陆青尧重新恢复自由,他却因重心不稳向前倾,陆青尧便撑住他,帮他站直。
“我只是想知道,究竟为什么他们想杀我,为什么想救我。他们是谁,我又是谁,除褚国质子之外的身份,以及褚国质子这个身份究竟意味着什么。”
“魏驷,我想你教我。”
傅舍的视线穿过陆青尧的肩膀,看见他身后凄槁濒垂的秃头树木,被厚厚的雪压弯脊梁的小草,以及风雪中逆风前行或绕远路的行人。树立多年的屋脊上,雪顺势堆积到角落,落下。
他深吸一口气,呼出,“其实我不教你,你也很快就会明白。”
“我想你教我。”陆青尧握住他的手,发现自己的手也十分冰凉,便将他的手塞进衣服里,摩擦生热,“若你愿意,我可以唤你老师。”
傅舍感觉到温暖,没舍得将手抽出来。
“好、好。反正过不了几个月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你也是我师傅。”
“小心伤口,赶紧跟我回去,好好包扎一下。”傅舍瞪了他一眼,心想回去就得督促这人学习,小说中陆青尧在魏国几乎完成大部分底牌积累。
陆青尧任他拉着自己往回走,两人在几个小铺子前停留片刻。傅舍馋各种各样的小吃,现实里吃不到,就在游戏里品尝。虽然见不得是真实味道,至少也是美味。
他们经过的路留下很深的脚印,不过半个时辰就被淹没,消失。没过多久魏诚也同任秋盈走过这段路,两人到城门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