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中过噬骨散的人即使解毒,也再不能动武。是郭若告诉你的,对吧?”
陆青尧做到床上,将自己脚腕和手腕处的衣服撩上去。听他知道这件事,没有诧异,只是沮丧又生涩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我会认真学武。”
“药膏没了呢,你总是受伤。”傅舍正查看自己剩余点数,“你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没什么。”陆青尧蜷缩成一团,盯着自己的伤口,在角落发呆。
“哦。”傅舍没多在意,庆幸陆青尧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这里。便偷偷从商店中换出一支新药膏,然后装作是从怀里拿出来的。
摸到怀中藏着的那支效果惊人【皮肉伤药】。
“他是骗你的,我学的武功与毒药不冲突。”傅舍依旧放弃【皮肉伤药】,选择【金疮药】和【纱布】,坐到陆青尧面前。发现原本缠在伤口处的纱布与血肉纠缠在一起,微微张嘴,手有些发抖。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伤口再恶化下去,你的腿还要不要了。”
“要的。”
“还知道开玩笑!说明不算太糟。算了,我也看不住你。”
傅舍没有动给对方找宫女的心思,防止魏王为了维系与陆青尧的关系,让宫女做出□□的事来。至于太监更不行了,虽然魏国的宦祸不如褚国,但这些个‘可怜人’都是上下一心,在这里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说不得会报给谁。
“其实你能出来,本质还是因为进去前对魏王说的那些话。他有心了,其中才留有可操作的空间。否则以武统国的皇帝铁了心,谁都做不出二话。”
“我也是听了你的话,才想到办法。”
说话时,傅舍用力一抽,将纱布摘下来。“嘶——”陆青尧倒吸一口凉气,反射性将脚收回去,嘴上却依旧逞强着说,“你说,魏王实际不喜欢他们。既然不喜欢,只要有借口,总会不自觉偏心其他人。即使其他人是我。”
“没事吧。”傅舍温热的手账抓住他小腿,往自己这里一带,嘴上关心手上依旧稳稳上药。他弯下腰,整个人都落进陆青尧视线中,明明比他更小些。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