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上已经被切了一道＜形的割痕，理论上，只要再竖着劈出一道，就能挖出一个三角来。
但是这铁门真的非常厚，而且用得还是钢材。
“嘘。”杨霏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因为此时的黄棣似乎进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状态，她不想黄棣有任何打扰。
黄棣随时都可以使出“断水”，但他觉得还不够。
甚至之前那种全力的一击似乎也差点意思。
不是说切开铁门差点意思，而是使用出来的剑招差点意思，他总觉得，自己还能更厉害。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难受感。
就像做梦梦到自己在奔跑，明明知道自己能跑得更快，可就是迈不动步子。
手中白夔闪烁着光芒，可他却迟迟没有落剑。
“这剑是多少瓦的灯泡啊！发光也就算了，怎么还变得这么刺眼呢？”
祝晨光用手遮挡着自己的眼睛，忍着不适，从指缝中盯着黄棣。
剑终于动了，可却无比缓慢得落下去，黄棣似乎一直在犹豫着什么。
“断水”需要的是剑者能斩断一切的信心，可此时黄棣的这一剑却显得截然相反。
因为，饶是现在，黄棣依旧在找那种感觉。
他体内所有的灵力都涌入了白夔之中，可他还在想着要让这剑再强上一分。
某一刻，黄棣的识海突然一震，几个金色的“杀”字显现。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黄睁开双眼，盯着面前的铁门，宛如那扇铁门是什么天理不容的敌人，无限的杀机在他的身上浮现。
他只觉得仿佛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了白夔剑之中。
“第九式·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