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嘴上说得轻描淡写,但其实手里的匕首又抓紧了几分。
“藏巧于拙。”
黄棣一招仙人指路,欺身而上,但是他用得不是剑而是草杆子啊!
查理斯根本没有躲避的打算,左手格挡,右手匕首探出。
只是,他总觉得黄棣说的这四个字怪怪的,好像跟电影里的不一样。
“用明而晦。”
黄棣本是上步直刺,但是靠近查理斯的时候突然变招,扫向他下体。
查理斯本能躲避,后撤。
“寓浊于清!”
黄棣嘴里喊着,手脚却越来越快,那根草在查理斯大开的胸膛上来回横扫。
“啊。”
这根草根本没能伤到查理斯,但是那份憋屈却实实实在在的。
他不管不顾双手乱挥,虽然又被扫到好几下,但也把黄棣手中的草削掉了一节。
黄棣后撤,看着他还在那里胡乱挥舞,有种看喜剧片的既视感。
“你这根本不是那部电影里的招式。”
查理斯气急败坏,他终于意识到了黄棣说出来的字哪里不对,字序跟电影里的不太一样了。
但他对华夏语的理解,这几个词的意思刚好相反了。
“对啊,你才看出来。
不好意思嗷,我压根没练会。”
黄棣笑着说道,脸上还挂满了歉意。
查理斯的脸阴沉得可怕:“我该注意了,你还是去死吧。大不了这辈子都不再来华夏。”
说着,他举起匕首,用左手食指轻轻弹了一下。
“叮~”
黄棣脸色一变,又是那股诡异的力量。
这次是冲着他来的,所以他体会得真切。
这股力量似乎是针对人类灵魂的,与他的剑吟有异曲同工之妙。
识海中的银色池水泛起了轻微的涟漪。
“黄棣松松。”
冥冥中,黄棣似乎听到了有个小女孩在叫他,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叶玲?”
黄棣有些恍惚,“松松”是涌城那边的方言,是叔叔的意思。
而这个称呼,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