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姜芜制作的中药，专门为了帮我去除d品带来的瘾症和缓解d品对身体伤害的药物。”
王晴说到这略有些得意，“姜芜会的东西，要远比你们知道的多，她一向不在我面前掩饰，自然也被我学去了不少。”
“说起来这个，你们警方难道不应该给她颁发一个见义勇为的三好市民奖吗？她可以为你们提供了不少线索，不然你们也不能这么顺利就拿到那么多证据！”
“那是第一次我利用她出手，后来刘忠没了，计划进展的很顺利，薛瑞的d品顺利的进入到了哈岚这个地方。”
“你们应该也听过那个名字，雪天使，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好听？”
“这个名字可不是我们取得，就见薛瑞的d品也是复制出来的劣质品，真正的雪天使是一种白色的晶体，”王晴说着故作苦恼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我也真是够笨的，这些你们警方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也不用我再来叙述了吧？”
王晴挑衅的目光投来，郑北再次敲击桌子，说道，“老实交代你所知道的全部内容。”
王晴不屑的扯动嘴角，耸了耸肩，说道。
“真正的雪天使，只在湛州流传过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是谁制作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流出来的，只有那一批，之后再也没有在市面上见过真正的雪天使。”
“最开始复制雪天使的时候，我们还有些迟疑，可随着劣质雪天使的大卖，真正雪天使的主人却没有任何反应，我们就知道了，从此以后的雪天使只有一种，那就是我们制作贩卖的雪天使。”
“后来，我们都没再动手，一直都在暗地里发展，直到秦义死亡。”
“我和薛瑞一直都在怀疑一件事，秦义死的太痛快了，这可不像他。”
王晴说着看向郑北，“所以，我们怀疑了另一个人，这个人你也认识，郑警官，姜小海。”
“秦义的干儿子，新年那天他来到我和姜芜的家，从此不再离开。是因为什么来着？”
“他们一直瞒着我，其实我什么都知道，秦义让姜小海碰d，可他不愿意，还被秦义发现了我和姜芜